北京2000亩贝贝南瓜进入收获季 平均坐果率达80%以上 排队2000桌,10元寿司“杀”进北京,盘活老商场
北京2000亩贝贝南瓜进入收获季 平均坐果率达80%以上 排队2000桌,10元寿司“杀”进北京,盘活老商场,
北京2000亩贝贝南瓜进入收获季 平均坐果率达80%以上
新京报讯(记者曹晶瑞)11月中旬,北京种植的贝贝南瓜进入收获的时节。顺义区一个种植园里,一个个小南瓜挂在郁郁葱葱的南瓜秧上,工作人员正忙着采收、挑选、装箱、搬运、装车。11月13日,新京报记者从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获悉,自2021年以来,全市累计推广面积已达到2000亩,通过多种新技术的应用,不仅产量提升了20%以上,口感也更加粉糯甘甜。“2023年全市贝贝南瓜平均坐果率达80%以上,部分示范点达到90%。”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经济作物科高级农艺师张莹表示。
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专家正在查看贝贝南瓜长势。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供图
“往年一株上最多结4个瓜,今年大部分一株结8个瓜,最多的甚至可以结10个以上的瓜,每亩产量能达到2400公斤左右。”种植园一位技术负责人介绍,秋季贝贝南瓜的产量低一直令很他头疼,今年通过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的专家指导,贝贝南瓜的产量有了很大的提高,“今年两茬贝贝南瓜种植面积20亩实现了盈利,产值约30万元,下一步我们还会扩大种植面积。”
记者了解到,与普通类型南瓜相比,贝贝南瓜因外形小巧可爱,常被称作果蔬界的网红,口感特佳,甜香粉糯,营养价值极高,兼具采摘及观赏性,是目前公认的最好吃的南瓜,深受市场和消费者的青睐,在生产上具有较高的经济效益。
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经济作物科高级农艺师张莹介绍,贝贝南瓜是小型印度南瓜品种,耐寒不耐热,喜凉爽温和气候。如果想在栽培中创造和延长适宜生长的环境条件,增加单株坐果数量是获得高产的关键。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自2021年围绕精品贝贝类型南瓜开展了品种引进与配套关键技术的研究和示范推广。陆续引进了贝贝、贝栗美、黑贝、银栗、多彩迷你小南瓜等,这些品种不仅品质特优,营养丰富,还增加了本市高端贝贝南瓜品类,吸引了不少市民采摘和优信产品采购,提高了经济效益,受到生产者青睐。同时集成了栽培密度、整枝方式、一株多果等多项技术,2023年全市贝贝南瓜平均坐果率达80%以上,部分示范点达到90%。春大棚和秋大棚全年种植亩收入13500元以上,相比普通南瓜品种增收20%以上。
北京贝贝南瓜进入成熟期。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供图
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从品种引进筛选、配套栽培技术研究、产后分级贮运与市场推广等精品贝贝类型南瓜的全产业链开展工作,初步建立了贝贝南瓜生产销售运营体系。集成了以精品贝贝类型南瓜为核心的高产栽培技术,在京郊农业种植园区逐渐推广,累计面积达2000亩。下一步还将继续引选特优品种,在全市推广先进种植技术,通过品质提升和产量提升来实现经济效益的提升,带动农民增收的同时,进一步丰富市民的菜篮子。
目前,秋季贝贝类型南瓜已开始集中上市,各大商超,京东、盒马等平台以及京郊顺义地源遂航有限公司、顺沿特种蔬菜种植基地、昌平鑫城园专业合作社等多家采摘园也开放了采摘体验。贝贝南瓜有后熟性,采摘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贮存,甜度还会再提升。
编辑 张树婧
校对 柳宝庆
排队2000桌,10元寿司“杀”进北京,盘活老商场
在餐饮界,日本料理是价格差异极大的存在。有人在711便利店里,购买一份单价不到10元的细卷寿司,也有很多人愿意为一餐昂贵、精致的Omakase(主厨根据时令食材制作的无菜单料理),花费大半个月的工资。鱼龙混杂的经营环境,再叠加核污染水影响,日料店似乎成为消费降级的趋势下,最先被大众抛弃的品类。
没人想到,北京城里久违的餐饮排队王,居然会是一家来自日本的寿司连锁店。
文 | 饶桐语
编辑 | 辛野
运营 | 虎鲸
排队6小时,取号2000桌
你还记得,上一次为了一顿饭“拼命”,是在什么时候吗?
27岁北漂女孩姜甜的回答是,就在一周前。那是一个周五,她在小红书上刷到,西单大悦城开了一家名叫“寿司郎”的回转寿司店,刚刚开业没几天,人气已经爆棚。看着个头比手指还长的赤虾,和满屏幕摞得高高的寿司碟,姜甜馋了。下午,工作还没有彻底结束,她就背起电脑,直接冲进商场。
但就是这顿饭,让姜甜足足等了6个小时——她抵达时,还不到下午4点,寿司郎门口已经大排长龙,店员递来的号码牌上,赫然写着1600号。
▲ 寿司郎北京店排队顾客。图 / 视觉中国
姜甜这才知道,社交平台上,寿司郎已经获得“北京最难排餐厅”的称号,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新晋人气王”。餐饮业集体遇冷的当下,北京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一家排队如此夸张的餐厅了。在姜甜的回忆里,上一回能让这么多北京年轻人倾巢而出的,还是从南方席卷而来的牛蛙火锅店“哥老官”。
为了吃上这一口,比姜甜更拼命的大有人在。8月末的一个工作日,上午9点多,西单大悦城还没有正式营业,门口已经聚集起几十位食客,等着10点一过,第一时间冲进寿司郎。看到直达六层的大扶梯没有开,一群人又火速绕圈找直梯,一位排队者形容,一堆人疯狂涌入商场的场景,像极了“百米冲刺的比赛现场”。
如果来得晚,就只能“硬排”。寿司郎有自己的取号小程序,每日放号2000个,食客们可以先在线上取号,等到线下签到后,再正式叫号、排队。等位的人群里,一位年纪稍长的大姨研究半天,还是看不懂流程,旁边的小姑娘向她解释,“就跟医院挂号一样”。大姨火速理解了,嘴里忍不住叨叨,“吃个寿司,咋还吃出了在协和挂号的架势?”
▲ 寿司郎预约小程序。图 / 截图
不想在现场枯等的人,还可以选择在小程序上提前预约几天后的座位,精确到每15分钟,到时能够直接进店消费。截至发稿,西单大悦城店的预约已经排到了10月4日晚间21时15分——换句话说,要想吃上一顿不排队的寿司郎,还得等上一个月。看了两眼预约时间表,这一回,大姨“领悟”得更透彻了:“这就相当于挂专家号。”
有人拿了号,却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排队上,扭头就走,却没想到,自己手里400号的号码纸,很快就被人买下,“然后微信到账300元”。
火爆一度到了夸张的程度,就连日本人都感觉到诧异。不少日本媒体带着摄像机进店,拍摄排队盛况——毕竟,寿司郎在它的家乡并不是什么稀奇美食,日本开得满街都是,一度被不少日本人调侃为“寿司界的麦当劳”。作为一家在亚洲开出800家门店的连锁品牌,能吃到它的城市也很多,2021年,寿司郎在继香港、台湾开店之后,首次入驻内地,第一家店开在了广州,后来又陆续开进了深圳、重庆、天津等地。
但在上述这些城市,寿司郎都没有如此夸张的声量。两个月前,姜甜出差去了一趟香港,路过一家寿司郎,显示排队13桌。那个时候,姜甜的第一反应是,“人也太多了!”她火速掉头离开。
没想到,时隔两月,寿司郎首店开到北京,她手里的号码牌就从13桌直接跃升到1600桌。站在人堆里,姜甜悔上心头。冲着这场面,不少过来人还给苦于排队的食客们支招:相比起在北京排6小时,还不如坐半个小时高铁去天津吃一顿,来回还能省俩小时。
▲ 寿司郎北京门店每日限量取号。图 / 讲述者提供
姜甜一直在期待前面有人放弃等位,结果每个人都像是“铁了心要吃上这顿饭般”,没有一个过号。直到晚上九点半,快闭餐了,姜甜已经饿到恍惚,号码才来到1300多号。绝望时刻,一位店员满面欣喜地冲出来,向执着的食客们通知喜讯:原本,寿司郎是9点半闭餐,但考虑到人实在太多,店员们向商场申请了延迟营业时间,直到10点半。
晚上10点,姜甜终于入座,或许是等待时间太长,吃上寿司的那一刻,姜甜感觉,“好吃得要死掉了”。
每一分钱都要花得响
好吃之外,寿司郎吸引姜甜的,一直是“便宜”。
姜甜点了生三文鱼、虾三味,还有寿司郎的招牌单品——有些猎奇的生马肉寿司,在开业期间通通只有10元。其中,虾三味的虾肉包含四只甜虾、一只赤虾和一只熟虾,在她看来“相当划算”。她胃口不算大,六七盘能够吃饱,加上饮料、甜品,人均不到100元。
▲ 第一次去寿司郎,姜甜点了一桌,花了89 元。图 / 讲述者提供
和小摊上的烧烤、麻辣烫相比,这个价格算不上非常便宜,但在价格上限极高的日料赛道,寿司郎能成为“平价日料”的代名词,全靠同行衬托。
日料的选材和制作,讲究新鲜、精致,天然具有被打造为高端餐饮的基因,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fine dining的高地。而要说国内的高端日料店,最卷的城市非上海莫属。有人罗列过最高不可攀的8家“魔都”日料店,其中,有带着“海外首店”名头的东京名店Kurogi黑木,也有老牌怀石料理空蝉,每一家都能凭借堪称奢侈的高端食材、独立设计师打造的就餐环境,斩获3000块往上的人均高消费。
这股贵价日料风也吹到过北京。即便没有高到米其林二星的定位,也会用各种形式为顾客端上轻奢日本菜,比如遍地开花的日式bistro(小酒馆)。在北京太阳宫地区经营一家日料店的苏漫记得,那段时间,就连烧鸟师傅都不好招,随便一个人都要开出上万的月薪需求。
▲ 日式烧鸟。图 / 视觉中国
但现在,人们吃日料的标准显然有了变化。作为一名毕业两年、月薪刚过万的年轻北漂,姜甜不追求“过于fancy(奢华的)的就餐体验”,吃日料的目标是吃出性价比。在寿司郎没有开进北京之前,她常去的是一家名为元气的寿司店——这家店同样主打平价市场,大众点评显示,其客单价在120元左右。
她给我们展示了在元气寿司的消费订单,每月都会光顾两三次,而每一次,她都能精确地将价格控制在100元以内,最常见搭配是两贯单价4元的腐皮,三贯单价8元的三文鱼,外加两贯单价8元的鱿鱼。
如果没吃饱,那就再来一碗乌冬面。这样下来,刚好可以解馋,又能顶饱,尤其划算。她精打细算出了经验,原本,她喜欢墨鱼寿司的口感,但后来偶尔吃了鱿鱼寿司,觉得味道差不多,价格还更便宜,此后,姜甜就只点鱿鱼寿司了。
▲ 元气寿司北京门店。图 / 视觉中国
一个可以感知到的趋势是,越来越多的日本本土餐饮,盯上了中国一线城市。光是回转寿司这一个赛道,近几年就挤入了寿司郎、滨寿司、藏寿司——日本寿司界四大天王之三。此外,拉面店和烤肉盖浇饭赛道,也都卷进了新的日本面孔。
尤其是北京,日料消费者的偏好更加“实在”。苏漫对比过在深圳、上海等地开日料店的同行们,她不太需要“卷氛围”,店里的食客也并不执着于追求某种“极致”。就像姜甜一样,大家更愿意为实在的东西付费,因此,苏漫推出的活动是“77.7元两小时啤酒畅饮”,主打一个量大、喝饱,有女孩坐在店里,两小时内“吨吨吨”地喝下12杯。
寿司郎的排队人群里,除了慕名前来打卡的年轻人,还有很多居住在大悦城附近的居民,尝试寿司郎的理由,不是图网红、新鲜,而是看看有没有一家物美价廉的日料,可以当做可选择的替代品。
▲ 寿司郎的寿司。图 / 视觉中国
带娃来的北京妈妈陈菲,此前最常去的回转寿司店是“争鲜”。在北京,争鲜名头响亮,是不少人接触回转寿司的第一个品牌。频率最高的时候,陈菲和孩子一周要去四五次。但最近,她敏锐地察觉,争鲜涨价了,原本6元一盘的三文鱼和热门单品焦糖鲑,都涨到了9元。在那之后,陈菲吃一顿争鲜的花费直接翻倍。
寿司郎还没有彻底凭借人气征服陈菲。她指着寿司郎的菜单,将虾三味、三文鱼这些常规单品和争鲜一一对比,要让她彻底“拜入郎门”,还是得看看“三文鱼的肉片切得到底厚不厚”。
寿司郎们,卷哭同行?
无论是消费趋势的变化,还是消费习惯的不同,都给寿司郎在北京的爆火,又添了一把柴火。两年前的采访里,广州寿司郎董事总经理松田一成解释,寿司郎想在中国开店已经很久,因此一直在关注市场的发展趋势。直到两年前,他们认为,“时机成熟了”。
在诞生之初,寿司郎走的就是亲民路线,想靠“优质+低价”战略,在拥挤的回转寿司市场分一杯羹。这个战略一度难以推进——形势好的时候,消费升级的日本人也会觉得,好寿司得在高级料理店才能吃到。
直到十几年前,日本人在泡沫经济的焦虑里,终于重新爱上了主打100日元每碟(折合人民币6元左右)的寿司郎,2011年,成立快三十年的寿司郎首次登顶日本回转寿司销售的冠军宝座,也有了开拓海外市场的底气。
这一趟出海,野心勃勃,也早有端倪。更早些进入中国内地市场的元气寿司,2017年就已经豪掷22亿人民币,收购了寿司郎母公司Food & Life高达37.2%的股份。这场资本联姻,让双方直接垄断了日本回转寿司市场的三分之一。
而今,成功经验被复制到了海外市场。和日本本土比起来,寿司郎在中国的售价贵了不少。划分成四类的寿司单品,红盘10元,银盘15元,金盘和黑盘稍微贵一点,分别为20元和28元,而设置为10元的最低价格带,给消费者的初印象就是便宜。
▲ 寿司郎价目单。图 / 讲述者提供
和陆续开放加盟的争鲜不一样,这些回转寿司品牌,清一色选择了直营店模式。在日料界,做直营连锁品牌天然具有一定优势。日本不少海鲜市场都会举行年度拍卖会,而超大级别的蓝鳍金枪鱼没有被高端餐饮拍下,而是会被寿司连锁店收入囊中,成为绝佳的宣传物料。2019年,一条278公斤的蓝鳍金枪鱼就拍出了2000万人民币,买主正是日本连锁寿司餐厅Sushi Zanmai。
而无论是直营、合并,都提升了寿司连锁店们的供应链议价权,尤其是在进口鲑鱼和鳟鱼价格连连上涨的境遇下。苏漫的店主要经营品类是烧鸟,不售卖三文鱼等生食,一个关键原因就是供应链跟不上。烧鸟主要原材料是鸡,还能选出不错的国内供应商,但寿司烹饪步骤少,广泛使用的生食更考验食材的新鲜,想要让寿司的味道及格,不止原材料,还需要购买专业级的冰箱等设备,经营成本难以控制。
苏漫觉得,要做好生食,要么需要依靠连锁品牌的供应链,把价格打下来,要么就只能花高价,购买优质的进口食材,客单价就会随之水涨船高,作为个体经营店,她很难像寿司郎等诸多连锁品牌一样,把一贯寿司的售价降到低至个位数。
但就算是看起来财大气粗的寿司郎们,也必须面对遇到大众对材料新鲜、干净度的质疑。
▲ 寿司郎三文鱼腩寿司。图 / 视觉中国
北京首店火爆排队的同时,寿司郎深圳门店却陷入了舆论漩涡。一名自称为前员工的博主公开举报称,寿司郎深圳门店存在长期向顾客提供过期变质食品的行为,附带的照片中,不少生鱼片色泽差异明显,疑似变质。
对此,寿司郎表示信息不实,官方全面审查后发现,图片里的变色食材实际为后厨按规定待处理的废弃物。这不是寿司郎的食品安全第一次受到质疑。据日本媒体报道,前几年,还有日本高中生为了恶搞,把口水抹在循环传送带上的寿司上,一度引发恐慌,寿司郎的股价随之大跌。
在那之后,寿司郎把更多的钱花在了设备升级上,比如露天回转的传送带,被大幅改造成每桌面前的大屏互动点单系统,顾客理论上只可以接触到自己下单的食物。而寿司也是随点随做,不再提供制作好的餐品。根据三年前的计划,光是这些设备投资,寿司郎就花出了750亿日元,四成会用于海外市场。
而这些创意,随之又成为寿司郎营销手段的一部分。互动大屏成为寿司郎就餐体验不可忽略的一盘,屏幕上设定了一根进度条,每下单60元的餐品,就有一次参与抽奖游戏的机会,奖品是寿司的卡通手办。
▲ 寿司郎排队的地方摆满了抽奖和积分兑换的奖品。图 / 讲述者提
哪怕全程没有任何需要操作的步骤,都是系统在放演示动画,不少人也玩到上头,“为了游戏,一直在加菜”,最终,变成餐桌上一摞一摞堆叠起来、打卡出片的寿司碟。
老商场争抢“排队王”
寿司郎的火爆,意外地带出不少“受益者”。
排队等位的6个小时里,为了打发时间,姜甜把西单大悦城从上到下重新逛了个遍。她先是去楼下的优衣库买了几件衣服,然后去隔壁的奶茶店买了一杯果茶,还把整个商场没开业的新餐厅都“预览”了一遍。买奶茶的时候,连店员都忍不住感慨,自家小店里,已经很久没有迎来这么多人排队点单了。
还有人实在受不了饿着肚子排队的“酷刑”,眼看距离迟到那一口寿司还有很久,索性先去别家吃了一顿“填填肚子”,不那么饿了再来排队“至少不受罪”。
看上去,寿司郎的确给西单大悦城带来了不少流量——当下,追求新意的年轻人,要么挤进遍布新消费品牌的合生汇,或者冲向开满谷子店的王府井地下二层。
至于开业至今17年的西单大悦城,已经“消失”在不少年轻人的选择里。社交平台上,被关注的更多是它所流露出的老化痕迹:低矮的层高,陈旧的扶梯,还有久未更新的通风系统,有时候赶上大热天一进去,甚至感受不到制冷系统在工作。
▲ 北京西单大悦城。图 / 讲述者提供
而“排队王”开进老商场,成了寿司郎和西单大悦城之间的双向选择。由于主打平价,在日本扩张时期,寿司郎就偏向于选择租金更低的郊区、住宅区,以此节省经营成本、主攻家庭客群。在这些远离人流的地方,寿司郎独创了“独栋大店带停车场”的郊区模式,方便家庭用户开车抵达用餐,直到这两年,才开始把店铺开进遍布更多上班族的交通枢纽站。
卷入北京之后,寿司郎同样精准避开了更为高端、洋气的三里屯或者SKP,第一批店均开在年头已久、受众以周边居民为主的老牌购物中心,除了西单大悦城的首店,等待开业的还有三环外的太阳宫凯德Mall和五环外的长楹天街。
▲ 寿司郎西单大悦城首店。图 / 视觉中国
对于老商场们来说,风格明显、容易出片的日料店,也是唤回年轻客群的好方法,流量更离不开“北京首店”的名头——在自家的宣传文章里,大悦城特意把四个字加粗强调,随之成为不少网红博主的探店关注点。
一位餐饮行业投资人告诉每日人物,如今,餐饮行业内的“首店争夺”如火如荼,在不少南方一线城市,如果一家商场能够引入区域首店,最多能够拿到来自政府的上百万经费支持,甚至商场所在街道,也会给予数十万奖励,这些举措,都成为鼓励引入首店的一部分。北京也不例外,根据北京市商务局在2023年发布的通知,对于餐饮行业的首店,可以按照项目的实际投资金额,给出20%、最高50万元的补贴支持。
各方鼓励之下,据赢商大数据不完全统计,过去一年,北京开出了超过200家品牌首店,前三甲分别是王府井喜悦、朝阳大悦城和三里屯太古里,三家商场加起来,就引入了超过60家首店。
在去年的榜单里,西单大悦城榜上无名。但在今年,从寿司郎开始,大悦城也加入了这场争夺,想要打赢争夺年轻人的翻身仗。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寿司郎,还有走云贵川bistro(小酒馆)路线的山野板扎,以及日式汉堡肉肉大米,级别都是北京首店。
9月初,寿司郎楼下,同样来自日本的肉肉大米也在西单大悦城开业,人均70元的客单价,吸引来不少食客。店内的年轻人们坐在高脚凳上,等待一块生肉汉堡排在他们面前烤熟;而店外排队等待就餐的人,只能在肉香气和滋儿哇啦的声音里咽下口水。这一次,又是平价日料的胜利。
▲ 西单大悦城的肉肉大米开业后排起了长队。图 / 讲述者提供
(文内讲述者均为化名,实习生田云墨筱对本文亦有贡献。)
声明:个人原创,仅供参考[db: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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