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学研究揭示:新冠疫情显著增加了抗焦虑和抑郁药物的处方率 一个富二代废物的焦虑自白
香港大学研究揭示:新冠疫情显著增加了抗焦虑和抑郁药物的处方率 一个富二代废物的焦虑自白,
香港大学研究揭示:新冠疫情显著增加了抗焦虑和抑郁药物的处方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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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项发表在《柳叶刀 - 精神病学》的研究,揭示了新冠疫情对全球范围内抑郁和焦虑障碍患者精神药物处方开具情况的影响。该研究基于来自法国、德国、意大利、英国、韩国和美国六个不同国家的九个数据库中的电子病历和索赔数据,对2016年至2021年间被诊断为抑郁或焦虑障碍的患者进行了分析。
自2020年初以来,COVID-19大流行不仅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还对全球人口的心理健康造成了深远影响。特别是那些已经患有抑郁和焦虑障碍的人群,他们更容易遭受大流行所带来的负面心理影响。此前的研究显示,疫情期间精神药物的使用量有所增加,但具体情况因地域和人群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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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团队收集了来自六个国家的九个数据库的数据,这些数据库涵盖了电子病历和索赔记录,涉及2016年至2021年间被诊断为抑郁或焦虑障碍的患者。研究者们分析了抗抑郁药、抗精神病药和抗焦虑药处方的月患病率,以评估新冠疫情前后精神药物处方开具情况的变化。
研究发现,在多个数据库中,各类精神药物处方的比例在疫情期间有所增加。例如,在英国的焦虑障碍患者中,抗抑郁药物的处方量显著上升。除了IQVIA_Germany之外,所有数据库中至少有一类药物在疫情期间对抑郁障碍患者的处方率立即增加。在一些数据库中,立即增加之后是斜率的下降,这反映出处方率在疫情初期迅速攀升,之后逐渐回落至疫情前水平或更低。而在四个数据库中,抑郁障碍患者的抗焦虑药物处方率则保持高位。
对于焦虑障碍患者,除IQVIA_Germany、AUSOM_KR和MDCR_US之外的所有数据库中,至少有一类药物在疫情期间的处方率立即增加。在大多数立即增加的数据库中,处方率随后逐渐恢复到疫情前水平或更低。
值得注意的是,研究还发现,在美国的两个数据库中,25岁以下的抑郁和焦虑障碍患者中,抗焦虑药物的处方率在疫情开始时显著增加,并且在疫情期间持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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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研究揭示了新冠疫情初期,各数据库中精神药物处方普遍出现立即增加的趋势,以及不同数据库中抑郁和焦虑障碍患者精神药物处方率的变化模式。研究结果为疫情期间及疫情前精神药物处方趋势提供了实证依据,有助于为后COVID-19时代的心理健康管理和精神药物处方政策提供科学指导。
研究人员表示,尽管初步结果提供了有价值的信息,但仍需进一步的研究来深入理解不同数据库中精神药物处方增加的具体人群原因。这项研究为理解疫情期间精神健康状况的变化提供了一个重要窗口,并强调了在未来制定更加精准和有效的精神健康支持措施时需要考虑的因素。
参考
Luo H, Chai Y, Li S, et al. Psychotropic drug prescribing before and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among people with depressive and anxiety disorders: a multinational network study. Lancet Psychiatry. Published online September 3, 2024. doi:10.1016/S2215-0366(24)00245-1
声明:取材网络、谨慎鉴别
一个富二代废物的焦虑自白
阿灶是位江浙沪小富二代,家族公司年营收五六个亿、有几套过千万房产的那种。
他有很好的海归学历,外人眼里不错的工作履历,第一眼见到他,你或许还会用一表人才来形容。
但认识他5年,我几乎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刻板印象里富二代会有的自信。
前两天,正当我因为工作不顺情绪化进食完第二杯奶茶,有一搭没一搭刷着订阅newsletter找灵感的时候,微信上跳出来朋友阿灶的消息:
追问之下,「危机」起因大概是他交了一版老板不太满意的方案,被问了一连串问题:你在这到底是做什么的?你的专长是什么?你能长期投入我们在做的事吗?
阿灶说自己当时无言以对,当天晚上都没法睡好觉。
阿灶工作6年半,类似上面这样的事,在同龄人眼里可能只是一次老板情绪稍微激动了些的常见职场负面反馈。
但到了阿灶这里,一旦被质疑工作能力就会陷入惶恐,接着被上升到人生危机的层级。
不过另一些时候,他又会反复强调「创作才是有价值的东西」。
他做过一些独立媒体项目,写过未出版的小说,看到其他二代朋友在英国拍电影,第一时间的反应是生气,「凭什么他可以,我比他会写啊」。
明年阿灶就30了,而这一年来,他几乎每两个月就要和我聊一次这样的人生危机,多多少少都指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这个命题。
阿灶有时会说自己是个二代废物,既没能力接班又没法做出自己的事业,缺乏基本的信念感。
阿灶妈妈是家族公司的掌门人。在阿灶和我的描述里,阿灶妈妈似乎是典型的「厂一代」长辈,强势、专断、对大小事务大包大揽。
她是阿灶的靠山,也是笼罩在上空的乌云。
从我的视角来看,「废物」这词可能有些过了,但他的确是个怪人,被困在某种自我否定的怪圈里而无法前进,也是实情。
以下是阿灶关于自己30岁焦虑的自白,一个他自己眼中「二代废物」的故事:
这个月7号,我妈火急火燎来了一通电话,让我后天就回家。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要把我的保险抵押掉去换钱,她输了场官司,要赔人几千万。
在完成各项手续之后,我就回家躺着了,心里只有两个想法:
一个是她好可怜哦,压力好大;
接着就是,她肯定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不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如果你让我写篇报道,我可以非常清晰地从介绍家族公司的运营模式、与地方政府的合作模式,到复盘这场官司,并得出结论,说「事情的本质」是因为我妈做惯了人情生意没有法律意识,在关键节点少了书面证明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但我这些「书生之言」有什么用呢?
眼前的事是公司账面上没有这么多现金,要去和银行行长电话拿到更高的抵押贷款,要盘算员工工资在什么时候会出问题,会不会影响别的项目,以及动用些我压根不知道的社会关系处理别的我不知道的事。
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没一样能帮上忙,只能傻坐在那里。
最多就是补充一句:如果想把我名下今年年初买的那套800万房子抵押出去,我也完全 OK。
这很可笑不是吗?那套房子我自己一分钱都没出。
我妈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总是慷慨激昂,让人感觉这个事情没有别的方向了。
而我自己呢?上一次老板让我打几个cold call介绍一下我们的新产品,我有心理障碍,迟迟没有开工,被老板一通臭骂。
所以你让我接班,我怎么可能接班?
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做个有担当的人,家中有事要挺身而出。可我快30岁了,家里出了大事却还是这么一个废物角色,没有一点继承人的样子。
窝囊只是我心里窝囊,我在朋友圈里的人设,是一个体面的「世家公子」。
大家知道我高中就去英国念书,大学念了个「有用的」数学文凭,回国之后就去了家风投公司,社交网络上各种高谈阔论。
我有半衣橱的定制西装,理800块钱的头发,有段时间定期要去上海香港住酒店。有次和一个朋友去望京吃面,他回头发朋友圈说,
阿灶这人,你500米之外就能一眼注意到他:
穿白到发光的羊绒大衣,拎着老花公文包,油头梳得一丝不苟,再戴上副圆框眼镜就是溥仪出街了。
但再夸张的消费就没有了,核心原因是,我不和家里要钱。
不和家里要钱,一是开不了口:从小家风朴素,我妈不让我接触什么上层中产生活方式(小时候也没这些东西)。
十几岁的时候,市里开了比较高级的酒店,我妈就会说请你们吃自助餐,差不多198一人,我记得我妈有一次在里面吃了十只螃蟹。
更重要的是,成年之后在他们面前,永远是想保持「不会出错」的姿态。缺钱是不会提的,好像只要出了一点错,就得乖乖回家接受摆布。
但「低配版富二代」的生活方式也足以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每月月光,接很多私活,还因为交不上房租借过P2P欠了几万块。
在出国前我的脑子里是完全没有「富二代」这三个字的,到了英国,周围的同学们都很有钱,我让自己也成为一份子,让他们能带我玩儿,即便这意味着我每月都要独自面对我妈抱怨我的信用卡账单。
现在周围富二代浓度没有那么高了,我依然在做这些表面功夫。频繁出入2000的酒店,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尽管很多时候我卡上可能只有5000块钱。
我其实并不享受花钱,甚至出入这些高消费场合有时让我惶恐,总能感受到我妈在背后盯着我。
但我更大的恐惧是,如果失去了这层外壳,大家是不是会发现我是个无趣又无能的人?
我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希望拥有小红花的人,没有别人的及时肯定我就活不下去。
维持一个基本体面的「富二代」人设,是我能抓住的那样东西。
我毕业回国后我妈问我想做什么,我说是30岁前年薪百万。
我妈很高兴,之后我妈每年见到我都跟我说这句话,「还有几年了,你现在年薪百万了吗?」
这还剩不到1年了,我觉得我是没戏了。
我跟我妈说是这么说,但真到了自己找工作的时候,大概只有一个标准:要维护自己「海归知识人」的人设。
在这份工作之前,我基本没考虑过找离钱近的工作:
销售我做不了,我不想面对客户;
自己做生意也不行,吃不了那苦。
我有段时间甚至觉得大厂都太土了,我只想在一些听起来就很高级的地方,凭自己的兴趣写写东西,指点下江山,并自鸣得意自己是个理想主义者。
对我的言行不一,我妈一开始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这几年我开始偶尔和我妈表达经济上捉襟见肘的时候,我妈会说,「谁让你这么大人了还赚那么少?」
有时候她还会加踹一脚:
我最近面了一个小伙子,搞文旅的,一个野鸡学校,开头就要年薪24万,20万他还不来。你回来吧,再耗两年没意思的。
这种经年累月的刺激,再加上我妈时不时会提起「比我大两岁的谁谁谁在华尔街年薪百万美元,去年回来接班了」的故事,现在的这份工作,我就是冲着薪资翻了3倍去的。
你说我有多相信公司的愿景,多热爱我这份工作,我没什么强烈感受。一旦被老板问到「你相信我们所做的事吗」,我就开始恍神。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理想什么的我也有,但我还是更想让我妈看到「我可以」。
朋友说过很多次,「你现在这行或许只适合玩家,你也不是那种能放手一搏的性格,为什么不能找个安稳点的工作,你家又不缺钱。」
对此我只能苦笑:我这种级别的妈宝,你们怕是不会懂的。
至于年薪百万的生活具体是怎么样,我是完全没有想象的。
它就是一张考卷,是给自己出的题目。
可能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来评判我自己,就只能先找了这么一个替代物。
我已经不敢和人说「创作和艺术才是有价值的东西了,谁要做那些表格」这种话了,我觉得我不配。
其实我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觉得我一定要从事生产。
如果我和她说我不想上班了,我想拍个很牛逼的电影,她大概会问我:
你准备好全情投入了吗?你的目标是什么,你准备用什么方法实现?
但问题是我没有任何长期规划可言。我对这点有起码的自知之明,所以也从没和她提过我要搞创作。
有些时候我在想,可能我需要天塌一次,被逼上绝路了,才能活出点样子。
我是非常羡慕崇拜我妈的:
她因为受不了家里的高压,不想做公务员,91年跑到海南一家新开的酒店去当大堂经理,接着在那里认识了后来的生意伙伴,回到老家开公司,一步步把公司做到了现在的规模。
只是和很多白手起家的老一辈一样,我妈几乎不想给我什么冒险机会。
一个比较夸张的例子是,15年我刚回国,在北京找了一份工作,她说她来北京了要来看我,我不太想让她来,结果我妈通过公司公众号找到了公司的地址,第二天直接微信我,「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之后她还和我当时的老板聊了半个小时,了解到我做得还算凑合,才放心走人。
我妈因为拥抱风险做成了她如今的事业,现在她想把我完全隔离在风险之外,这是我理智上可以理解,情感上很难接受的事。
「30岁前年薪百万」当然不是我真正的人生理想,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邮件签名是Bob Dylan的那句歌词:
「to live outside the law, you must be honest」(想成为法外之徒,你得对自己诚实)。
让我再等等诚实的勇气降临的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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