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0岁辞职定居大理,开发小众旅行项目火出圈,1年仅干4个月 “面条大王”陈克明宣告辞职 克明食品股价创8年新低
我,30岁辞职定居大理,开发小众旅行项目火出圈,1年仅干4个月 “面条大王”陈克明宣告辞职 克明食品股价创8年新低,
我,30岁辞职定居大理,开发小众旅行项目火出圈,1年仅干4个月
#裸辞##躺平#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4830位真人故事
我是鹿先生@大理鹿先生,生于江西农村,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做了6年人力资源管理。
2020年初,我的状态很不好,犹豫再三决定瞒着家人辞职,开始探索旅行。当时正值疫情,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最终来到云南大理,我的生命从此被打开。
徒步、旅行、冥想、禅修、聚会、参加课程、组织活动,这里的生活丰富多彩。
2023年,我开始创业,带人采菌子,看萤火虫。现在我一年只需要工作4个月,其他时间就去做我爱做的事,好惬意。
(2024年的我,快乐而坦然)
2019年,我觉得卡住了,想辞职。工作开始失去吸引力,忙来忙去也没创造出什么真正的价值,换工作,也只是重复,解决不了问题。临近三十,更是觉得自己不能迷茫下去,我陷入了内耗,总是不开心。
大学毕业后,我先去了顺德,然后来到了深圳,做人力资源方面的工作,一晃已经在职场打拼了6年。
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会抽出时间运动,比如登山和跑步等。我也坚持阅读,尤其喜欢看心理学方面的书。
几位科技大佬推荐冥想后,我也开始练,但是我总是想东想西,不得而入。
我并不孤独,经常参加团体活动,还喜欢在网上记录所思所想,有一群网友或读者。但是,这些努力都没能化解我的问题。
到了年底,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辞职,但随着疫情袭来,面对未来巨大的不确定性,我犹豫了,另一方面,疫情又让我慨叹生命的脆弱,不再想蹉跎岁月。
(我在虎跳峡徒步中)
我喜欢在上下班的地铁里听播客。有一个频道,以前一直采访科技大佬,突然一天,变成了他去大理之后的人和事。我很有感触。人的生命是立体的,真的不必在一个既定轨道上循规蹈矩。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不过作出裸辞去旅行的决定,对我来说着实不易。
我出身贫寒,家在江西农村,万事要靠自己。我一直本分老实,小时候我很听话,从不向父母要东西,被问到就说自己不想要,课余都在帮家里干农活。
高中毕业时,我选择去本省一所财经类院校,学人力资源管理。
如果我告诉家人要裸辞,一定会遭遇极大阻力,无法被理解。我也很清楚,职业生涯一旦断开,再找工作会更难。
好在,我的存款足够养活自己一大阵子,而且我不是独生子,哥哥已有三个小孩,父母不会把注意力聚焦到我身上。
(工作之余,我参加体育运动)
2020年3月,我婉拒了老板的挽留,没有告知家人,悄悄开启了为期一年的gap year(间断年)旅行。
我从深圳直飞重庆,报了一个团,一路到了拉萨。走在川藏线上,天地无边无际,我找到了那种生命被打开的感觉。疫情期间,游客稀疏,与平日的熙熙攘攘大为不同,心情非常放松。
大家都被拉萨迷住了,发现留下来的生活成本很低,同团一个女孩便决定留下,而我却赶忙买机票回了深圳。
我隐隐有种感觉,自己会喜欢上这种生活,一旦爱上,就回不去过去的生活了,内心有点慌。
回到深圳已是5月,见过了318国道上的辽阔,我的心收不回来了,只觉得城市太逼仄。
深圳的生活成本高,天气炎热,我想不如换个地方,于是想到了大理。很多年前,我来过大理,没留下特别的印象,但是记得各种消费都挺便宜的。
(在拉萨的广场上和同行的朋友们一起喝茶)
这次的打开方式对了,因为一去我就幸运地遇到了船长。他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放弃高薪工作,带着夫人和小孩环游世界。他热爱帆船,便在抚仙湖畔开了一个帆船培训班。
那时候,有什么活动都是口口相传,不像现在,各种消息都发在平台上。
船长真是我的贵人和引路人,他当时沉迷于禅修,很有助人之心,热情邀请我这个新手,一起在抚仙湖学习帆船。
经过3天的学习,我掌握了OP小帆船的基础操作后,船长突然让我们驾着小帆船到对岸去,横渡抚仙湖。
这是我第一次冒险,非常难忘。那天风浪很大,有人不小心落水,隔了半个小时才救上来。
他还带我去山中溯溪,和我一起去香格里拉和丽江旅行。跟着他,我有了全新的生活体验。
他的旅行方式很特别,开放、随性。他不订旅馆,不查攻略,有时会借饭借宿,缺什么还会敲开陌生人的门借,一路结交了不少真性情的朋友。那时的我是做不到的。
(我在新疆吐鲁番徒步中)
大半年时间,我始终在路上,走遍了大半个中国,看尽了绝美的风景,遇到了不少难忘的人和事,开阔了眼界和见识。
疫情期间,不少景区票价减免,买上随心飞,省下不少花销。我一般住在青年旅馆,很容易组团,不管是出游还是约饭都是人多好办事,有时还能凑成一桌聊天。
那段时间还出来旅游的,不乏我这种“闲人”、“散人”,10个人里会有8个,辞职的,失恋的,各有故事。
我在别人的经历里寻找到我要的力量,每个人的故事对我来说都是激励。
旅行充满快乐,但惊险和意外也令人印象深刻。
我曾雨季徒步虎跳峡和雨崩,在雨崩冰湖的冰盖下玩耍拍照。第二天,同一时间和地点,因天气炎热冰盖融化,压死了两名游客,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在新疆旅行时,更是人在囧途。因为担心疫情封控,无法成行,连夜从伊犁坐1700公里的火车到嘉峪关。当时手机坏了,一路就是在碰运气。
(我在漠河国界线留影)
到了2020年冬天,我竟穿着登山鞋飞去了漠河,身为一个南方人,我没见过零下二十多度的大场面,差点把自己冻成个傻子。
我也曾在德钦山中露营,第三天突然来了警察,原来村里丢了小孩,村民误认为我们是人贩子,便将我们举报了,最后警察将我们请了出去。
旅行是我闯入新世界大门的第一步,它把我从一个内向、焦虑、被很多限制性信念禁锢的状态下脱离出来,让我看见更大更远的世界。
见过了一百种活法,我又要怎么活呢?还是迷茫。回到大理后,我决定不再走马观花看世界,而是深入探索内在。
我去参加了十日内观禅修,每日打坐10个小时,第一天结束腰酸背疼,可我坚持了下去。
结束后,我又参加了瑜伽、颂钵和心灵疗愈等各种活动。至今我都保持着冥想习惯,每日练习1小时。
Gap year结束,我如期回到深圳,想回归原本的生活轨道。一个朋友刚好要去别的城市发展,便将房子转租给了我。
(我在敦煌鸣沙山)
每天7点我准时起床,穿过莲花山公园,去深圳图书馆。莲花山很美,走一圈本该非常舒畅,可我就是感觉不到,在图书馆坐着也有点“假装办公”的味道。
我内心很矛盾,所以别扭着,既不找工作,也不回大理,船长邀请我一起去东北,我觉得太贵太远不想去。
这样较了两个月劲,我生病了,感冒发展成肺部感染,怎么都治不好。
我离开深圳,去了丽江,结果病情加重,我便又回到大理,住在古城附近的村里。病索性不治了,破罐子破摔,每晚入睡前都要狂咳一小时。
从船长那得知,他的中医朋友刚好在旁边书院开课,去年在香格里拉旅游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于是,我在课间去找他,针灸加吃药,病情终于好转,并最终痊愈。
大理真是个养人的地方。这里阳光充足,空气清新,常年气候舒适,就是夏天那4个月的雨季也没有潮湿闷热感。
(我喜欢大理简朴宁静的生活氛围)
我把大卫梭罗的《瓦尔登湖》又拿出来琢磨了几遍。一开始读时心怀向往,非常享受,到后来,我开始注意梭罗一笔笔认真计算的日常开销和生活成本。我试图回归真实,估量着这种试验的可行性。我是真的动了心,想长期住下来。
我不是苦修,不是隐居,不是追随环保主义运动,也不像一些都市人因反感农药过重,想搞农场,自给自足。
我只是爱大理的安静,生活方便。大理这座边陲小城不乏奇人妙人,做什么都能找到同类,轻松自在。
这里精神文化活动丰富,各种课程相比一线城市动辄成千上万便宜很多,还有很多做慈善、做公益的人,会举办免费活动,比如爬山溯溪、农场市集、以物易物、音乐电影、瑜伽、唱诵、颂钵、太极和哲学课等。
(我发起抱树活动)
疫情期间,我发起了抱树活动,下着小雨,参加人数竟然达到50多人。
一位上海网友读到我的笔记,非常感兴趣,联系我请教之后,将这种形式推广到了那边,基本每一两个月都举行一场,一时成为青年人之间的小众潮流。
每周,我都会和朋友们闲聊聚餐一两次,一起爬山徒步,偶尔也去较远的地方。
在云南久了,我爱上了种类繁多的蘑菇。
我小时候见过的蘑菇都是寻常品种,到了这边,眼界一下子被打开,舌尖上的云南,让人欲罢不能。
2020年9月去雨崩徒步时,我们惊喜地发现,不少蘑菇长得很好,不舍得丢掉,便拿去客栈请其帮忙烹饪。店家不认识那些蘑菇,不肯帮我们做,到第三家才说认识,终于肯帮忙了。
端上桌后,两个姑娘率先下筷,很是勇猛,小伙子们倒犹豫再三,最后终于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大快朵颐。
(我在四川理塘)
我还开始出国游,去了趟东南亚。不过我感觉精神上收获不大,更想回大理。
2021和2022这两年,我听起来活动丰富,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独处。
在紫外线特别强的季节,一旦起晚,我便留在家中看书、上网、写点文章。一个人看山看云,再扭头看看院子后面破败废弃的园子,思考一下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人生,偶尔焦虑,偶尔忧愁,大部分时间平淡无奇。
等到傍晚时分,我便出门。我通常会穿过东寨门,走过玉津桥,沿着黑惠江随意走走。“彩云之南”这个名号响当当,我觉得这里傍晚时分的云最美。
溪水潺潺,未到雨季的时候,江里裸露的土地上长出不少青草,村民的马就在江边吃草。江里还有很多鸭子,就属它们最热闹。
(我在大理的农场)
我总能观察到田间地头细微的变化,时时有欢喜。出现一匹白马,鸭妈妈又添小鸭,河边露营区一对夫妇要自驾去西藏,一位常来沙溪的游客今天又被我遇上了,一个剧组在拍戏……华灯初上,我便心满意足地踱回小屋。
臣服于生命,不带期待去生活,那些放空的日子,滋养了我,让我不再焦虑。什么叫“臣服于生命”呢?我想可以理解为,了解真实的自己并和自己和解吧。
我从小老实听话,长大成为标准的上班族,做了一份不太吸引自己的工作,接下来难道只能坚持日复一日,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吗?实际上,在我了解了自己的星座和MBTI人格类型后,我明白天性很难勉强自己走回这条老路。
我肯定不是唯一挣扎于这个问题的人。有几十位网友、读者或者来大理旅行的朋友,来找我聊过他们的人生困境。我甚至有一阵子做起了心理咨询。
(我在巴厘岛旅游)
他们说,也想来大理旅居,但是放不下诸多事情,他们羡慕我的勇气,却纠结于利弊得失,想摆脱拧巴的状态,却对自己的信念毫无觉察。
他们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被解决了,比如失恋,过几个月遇到新人,就淡忘了;有的获得一个新的职业机会,翻篇了;有的遇到有缘人,追随其后学习,生命状态得以转变……
但也有人一直处于困顿,好像道理明白,书也读了很多,甚至自己也能侃侃而谈,却终究走不出来,一直焦虑、纠结、不开心,陷入停滞状态。
那么多人找过我,其实真正受益的不超过 10个,我反思了很久,渐渐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能做到放下一切。
每个人都有自己隐藏的信念系统,可用的资源,探索世界的方式,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倾听与提问,每个人本具自足,都能找到自己内在的力量。我没有任何资格给他人什么人生建议。
(我在西藏拉萨)
一晃两年,到了2022年9月,我开始想创业,从自己的兴趣出发,做户外徒步露营,做私人导游,还“妄想”做点大的,比如盘一个民宿。只是刚好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一下带火了大理,民宿价格急涨,一时竟无处下手。
到了暑假,我发现户外深度游很有做头。很多游客不满足于浮光掠影地观光,但又不知怎样才能像本地人一样体会到当地特色。大理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慢慢体味的城市。
一开始,我只带徒步。后来,美国财政部部长耶伦到访北京,专门点了一盘见手青,全国人民瞬间对云南神奇的菌子们充满了兴趣。
暑期是大理的旅游旺季,菌子长得漫山遍野。我这几年到处徒步,完全可以胜任带着大家采菌子。
做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亲子游居多。小朋友们捡菌子更专注,不难带。他们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愿意慢慢探索世界的秘密。相反,很多成年人5分钟不到,就开始抱怨。
(小朋友们捡的菌子)
我发现自己有和小朋友沟通的天赋,看着他们满载而归,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现在谋生亦谋爱,如果不能给客户带来价值与快乐,那我可能就不做了。
一开始,我是个独行侠。等路线开发出来,带队也熟练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成立了团队。大家都很辛苦,所以我愿意分钱。我不知道大理有什么月入过万的工作,但是,暑假给我做领队的,都可以实现。
每一个环节,我都严格把关。新领队来了,我都在一旁观察,将流程和服务标准化。
我要求领队比游客早到,晚到扣50元;带的水果敷衍,扣50元;没捡到多少菌子的,扣200元……
等客户体验有了保障,我基本就不再过问了。
4个月的努力工作,我收获了不少好评,也攒下一些钱,够接下来8个月的花销,我便不再为生计忙忙碌碌。
秋冬季一转眼就过去了,到2024年7月,客人明显多起来,几乎每天都要带队,朝八晚十,连续工作 14 个小时。我不是在带队,就是在做客服或推广,这可比上班的强度高多了。
(我给小朋友科普蘑菇)
有人来大理后过着舒适自在的日子,既不提升技能,也不修炼内心,等到积蓄渐空,才发现已经迷失在丰富多彩的活动、人和事中,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了,既回不去都市,又无法在这里安顿,于是陷入很尴尬的局面。
大理最多的岗位是与旅游相关的工作,比如销售和客服,如果不做这些,大城市专业细分的白领工作比较少,如不是数字游民这类自带收入的,赚钱谋生其实还挺有挑战性。
前段时间,我接受了中新经纬、澎湃新闻和央广网等多家主流媒体的采访,去年捡菌子还算是一个小众旅行体验项目,今年真是爆火,彻底出圈了。
有的跟风者把价格压到离谱,看似诱人,实际上缺乏独立思考,产品开发潦草,保证不了体验,有的月薪 3000 元招一波廉价领队,有的一天带几百人上山。
(我在带队中)
顶住降价压力的同时,我还提升了领队的待遇,直接按比例分成。在大理的户外亲子领域,我给的报酬是第二高的。
我们做的是一份辛苦且值得的工作,服务品质是根本。游客大老远跑来,投入很大,他们的时间是最宝贵的,一定要尽我们所能,给他们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有新闻转载时说“月入十万”,的确增加了传播量,但据我所知,整个大理不过一两家大的户外亲子体验俱乐部或公司,能做到这样的营收,其他的只是勉强温饱。
这是一个非常小众的领域,捡菌子受限于游客的出行要求、季节、天气等诸多因素,需要经验丰富的领队,还得具有持续开发产品的能力。
(采到的见手青拿回家炒了,又是一盘美味)
我不再执念于“做大做强”,更注重团队的稳定性与持续性,保证大家都有饭吃,俨然是个小家长。
8月过了大半,客人少了些,我便强制自己休息,去医院扎了几针,三伏天好好调理一下。
放空下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擅长的并不是带队,而是敏锐地发现一个事情的好玩之处,迅速整合设计成一个“商品”,再推广出去让更多人去体验。这才是我最该干的活啊!这应该是产品设计师吧?
我发现寻找萤火虫是个挺有趣的体验,一有时间就去大山里到处探索。
随着观察、学习和研究不断深入,我发现这玩意真是太娇贵了,一点光污染、噪音污染、农药污染和水污染都不能有,大家叹息十几年来很难再看到萤火虫了,原来这是“正常”的。
我刚完成了带看萤火虫的第一单,比想象中顺利。原以为阴天萤火虫不出现,结果看见很多。我会跟小朋友们讲它们的生长环境、如何区分雌雄和它们的发光原理等。
十月份后,旺季结束,我会把去年没有去成的尼泊尔徒步补上。如果要问再远的计划,我想不如保持开放。
(在沙溪灯塔村俯瞰村落)
回顾过去的点点滴滴,忽然感觉自己很幸运,好庆幸自己在艰难中,选择去走了一条没多少人走的路。
我这几年的经历,在一些人眼中算不上成功,做了不少“不务正业”的事。但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又是值得羡慕的,我拥有了无数珍贵的独家记忆和私有体验。
很多人认为我越活越年轻,越活越轻松自在。这份轻松自在来自于接纳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无论是好是坏,让时间穿过我,让万物流经我而不阻滞,像风一样自由,像水一样流动。
生活就是这样一个不断打碎重组的过程,当你以为悟到了什么,很快就会面临新课题,你以为生活快熬不过去时,却又柳暗花明。
走走停停,多给自己一些体验机会,多给自己一点爱,外在世界其实卡不住我们,打败我们的往往是我们自己。
(偶尔我会去洱海边喂海鸥)
“我移居湖畔不到一周便惊奇地发现,从门口到湖边已经被自己踩出了一条小路,几年过去了依旧清晰可辨。”
人们会在不经意间轻易跟从某种路径,并最终成为自己的程式。但是,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在循规蹈矩中迷失自我是极为遗憾的。
如今我把自己重养了一遍,在大理安顿妥当后,我才告知家人这几年的经历,他们看到我现在自给自足,快乐自在,都选择支持我。
这段时光让我明白:如果能满怀自信地在梦想之路上前行,努力践行自己的构想,就能突破界限收获成功。
【口述:大理鹿先生】
【撰文:爱臻】
【编辑:醉红颜】
我们无法体验不同的人生,却能在这里感受不一样的生命轨迹,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是生命的点滴,每一个故事都是真实的人生,感谢您的喜欢!
(*本文章根据当事人口述整理,真实性由口述人负责。本账号友情提醒:请自行辨别相关风险,不要盲目跟风做出冲动决定。)
“面条大王”陈克明宣告辞职 克明食品股价创8年新低
经济观察网 记者 张晓晖 一代“面条大王”陈克明宣告辞职。
2023年10月18日,陈克明食品股份有限公司(002661.SZ,下称“克明食品”)公告,公司创始人、董事长陈克明因年龄原因申请辞去公司一切职务,公司拟聘任陈克明担任公司的终生名誉董事长。
消息披露之后,18日,克明食品股价大跌3.88%,以每股9.16元报收。同日,深证成指跌幅为1.24%,上证指数下跌0.74%,沪深300指数下跌0.79%。此后,克明食品股价继续走低,并在10月20日一度跌至8.99元低价,创近8年以来的新低。
在食品行业,尤其是面条这一细分领域,陈克明是一个传奇人物。
木匠出身的面条大王
1952年出生的陈克明,在一个穷苦的湖南南县农村长大,小学毕业的他早早辍学干起了木匠。17岁那年,他到城里的教育局基建队干活。
但后来,陈克明在干木匠活的时候,发生了一场意外,削去了右手的食指和小拇指。在抖音视频上,陈克明比划着他残缺的右手:“我当年做木工的时候,意外地削去两根手指,全家吃不饱饭长达8年,卖过鱼、摆过地摊、收过废旧、做过建材生意,为生活四处奔波。即使再难,始终抱着过上好日子的梦想,坚持往前走。”
32岁的陈克明,有一天在街头看到南方人喜欢吃面条,排着长队购买面条,而面粉产自小麦,这是北方普遍的农作物,决定开始试制面条来卖。
制作面条的工艺并不复杂,在中国有着上千年的历史。陈克明细心钻研之后,果然制作出了面条。但最开始,他没有完整的制作面条的机器设备,只有一个手摇面条机,也没有店铺,只有自己拉着板车沿街叫卖。
有粉丝在陈克明的抖音账号中,贴出他当年头戴草帽、拉着板车、挂着一个黑色皮包,沿街叫卖一捆捆面条的照片。
80年代正值中国改革开放,万物复苏,只要肯努力,就会有收获。
陈克明在一次又一次的沿街叫卖挂面中,慢慢地积累了小笔财富。1988年,陈克明靠着积累下来的资金,开了两间小厂房。同时生产制作面条的过程中,不断摸索工艺和进行技术改进。
“当时我在粮站门口晃悠,看到有人来买面条,人家一问有上海的面条没有?没有。再问有武汉的面条没有?没有。有南县的面条,那些人扭头就走。当时我的面条有时候做得好,有时候做得不好,我就去问专家怎么样才能够把面条做好?专家说要对面粉品质进行研究,要买粉质曲线仪和粉质拉升仪。这两样设备要50多万块钱,当时我一天还赚不到2块钱,50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但是我学会了一个简单的检测面粉的方法,秘诀来自粮店仓库保管员桌子上一本积满灰尘的书,上面写着可以用手工的方法检测面筋质的拉力,晚上我回家就找来一些面粉搓坨实验,结果好吃的面粉拉力很强,而不好吃的面粉一拉就拉很长。我说这方法好,凭手感就可以知道面粉的好坏,我的面条做得渐渐比别人好了,品质上去了。”陈克明回忆说。
当时,陈克明的面条在南县已经畅销,计划着走向各大城市,首选是岳阳、武汉、长沙、沙市,陈克明计划让自己的面条这么走出去。但其中有三年销售停滞,陈克明把他在供销社工作的弟弟陈克忠请出来做自己的销售。陈克忠有供销社销售的经验,很快就把销售的工作做好,陈克明的面条生意开始飞速发展。
“我弟弟陈克忠进来之后,就想着怎么样把公司业绩做好,进行销售网络建设和广告投入,一本成语字典被他翻了几个月,最后想出来我们的广告词‘一面之交,终生难忘’。”陈克明回忆,克明食品的高速发展离不开他的弟弟陈克忠。陈克忠出生于1958年,曾任克明食品副董事长,目前任董事。
企业做大之后,陈克明虽然是小学毕业,木匠出身,但他似乎深谙管理学之道。克明面业(克明食品的旧称)的员工,可以把小孩带到公司来,会有工会的人帮他们照看;当公司还很小的时候,员工福利就比其他公司高,有一年因为发不出奖金,陈克明甚至贷款几十万来给员工发工资,按时发工资,从不拖欠;儿子从西班牙留学回来,他安排儿子进车间做搬运工,从基层干起,家人和外人同等对待。
2006年,陈克明去清华大学上了一个总裁班,老师讲了一句话被陈克明听进心里去。老师说,世界各国企业的发展,都是通过资本市场扩张的。陈克明回去之后,2007年就对克明面业进行股份制改造,以2008年、2009年、2010年业绩申报上市,2011年审核了一年,2012年3月16日,克明面业上市,陈克明60岁,成为中国的“面条大王”。
在抖音上,72岁的陈克明经常激励年轻人:“我一个小学文化农村人,普普通通的木工都能成功,只要认定的事情坚持做、用心做,你更加可以成功,加油,朋友!”
跨界养猪,股价创8年新低
陈克明是一个“爱折腾”的人,辞去克明食品董事长等一切职务,并不妨碍他继续成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股权结构显示,陈克明夫妇通过湖南克明食品集团有限公司持有克明食品27.24%的股权,另外,两人直接持有克明食品0.61%的股权(来源:2022年报),合计持有克明食品27.85%的股权。
克明食品在2022年12月首次进入养猪业务。该公司发布公告称,斥资3.57亿元收购阿克苏兴疆牧歌食品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兴疆牧歌”)的部分股权,股权受让完成后,公司将对兴疆牧歌增资2.8亿元。上述事项完成后,克明食品将持有兴疆牧歌51%股权,将其纳入合并报表范围。2023年一季度,克明食品完成了对兴疆牧歌的收购,新增生猪养殖销售与生猪屠宰业务。
从业绩来看,养猪业务尚未帮助克明食品实现业绩上的逆转。2023半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克明食品营收为26.78亿元,同比下降4.87%;净利1111.14万元,同比下降80.79%。
对于业绩下滑,克明食品表示有两点主要原因:一是2023年克明食品收购兴疆牧歌,受到生猪养殖行业周期性影响,公司养殖板块经营业绩出现亏损;二是受市场环境变化的影响,克明食品主营产品销量及营业收入减少。
在深交所互动易上,有投资者发表评论:“陈克明做企业还像当年一样专注吗?感觉没有。”
2023年7月10日,72岁的陈克明第一次进驻抖音。
他说:“虽然我今年72岁,但我心里觉得实际年龄只有27岁。我32岁开始做面条,60岁公司上市,我本可以安享晚年,但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今天我发了人生第一条抖音,和年轻人一样,我心里还有梦想,就是在有生之年再做一家上市公司,希望大家见证我的成长!”
2023年10月20日,克明食品股价在9元附近徘徊,最终收于9.03元,最低价格8.99元,这是2015年10月以来,克明食品的股价最低值(除权后),总市值约30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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